香书小说 > 其他小说 > 影视诸天从知否开始 > 正文卷 第四十四章 实践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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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皓定的时间便是在长砳县税银起运得当日,至于地点则是长砳县通往京城得一条大道旁边。

    反正就以许平志那个喜欢显摆的性子,知道自己儿子会来参与这场心学与理学的辩论,绕路也得过来看一眼得。

    而且有云鹿书院一帮子人在,安全方面肯定也没有问题,要真能在几位四品君子境面前抢银子,那他们往哪走都跑不掉。

    心理之辩,已经纠缠了数月,早已成为了京城上下齐齐瞩目的焦点。

    以至于书院这里,李皓都还没有带着大队出发,就已经有大量看热闹得闲散人员先行抵达。

    而且随着时间推移,这个人数就多到了,新任京兆尹都不得不派出了大量差役,来帮着维持秩序。

    甚至等李皓和张慎等人,一起带着书院学子赶到的时候,这里已经连大道都占了有一半。

    让李皓看着直皱眉,本来把地方选在这,就是为了让许平志来的,现在你这么一堵,人家还怎么来。

    没辙,李皓只得挺身而出,亲自来维持这混乱的秩序,让人把大道给空出来。

    “在场诸位,听我一言!今日这场心学与理学之辩,乃是为了正本清源,弘扬我儒家之精髓,本是一件功在千秋的好事。

    但若因我们的辩论,而堵塞了这条交通要道,干扰了百姓的日常生活,那岂不是成了一桩罪过?还望诸位能够谨守秩序。”

    边说边挥动手臂,那架势仿佛是在指挥一场大战。

    人群中的闲散人员们,起初还有些不情愿,毕竟谁都想挤到最前面,占个好位置看个热闹。

    但李皓那不容置疑的眼神和坚定的语气,让他们不由自主地开始挪动脚步。

    差役们和云鹿书院的学子也纷纷上前帮忙,他们手持棍棒,但并非用于驱赶,而是用来引导人群。

    再加上随着学院这边的抵达,早已在旁边等候压轴的国子监众人,也开始现身。

    他们的排场可比李皓这边大得多,华服锦袍,气宇轩昂,其中还夹杂着几位高官显贵,使得差役们干起活来更加不敢懈怠。

    没一会功夫,大道渐渐被疏通,留出了一条足以让数辆马车并肩通行的宽敞道路。

    张慎早看国子监这帮人不顺眼了,首先便跳出来挑衅:“既然人来齐了,那咱们便开始吧,我已经迫不及待,看着你们丢盔弃甲的样子。”

    刘朴却是说道:“慢着,再等一会,还有人未到。”

    张慎扫视了一眼在场的人,直接怒怼道:“谁这么大的架子,难不成今日王贞文也要亲自下场?”

    刘朴回道:“莫要胡言乱语,就凭你们,还不须首辅大人出面。”

    张慎继续问道:“又不是王贞文,那还有谁?”

    刘朴此时却淡定了下来,说道:“你等着便是了,若是不想等,就自己认输?”

    张慎这下脾气又上来了:“好啊,那我倒是要看看,你这杀手锏能有多厉害?”

    等了有一会,一阵清脆而悠扬的马蹄声由远及近,一队车马缓缓驶入人们的视线。

    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匹毛色如雪的白马,马上之人身披近卫特有的闪亮甲胄,阳光下熠熠生辉。

    刘朴刚一瞧见这车队,脸上瞬间绽放出一抹灿烂的笑意,连忙带着手下人迎了上去,步伐中透露出难以掩饰的喜悦。

    张慎的脸色却骤然一变,他眉头紧锁,对身旁的李皓几人低声说道:“是宫里面派人来了,他们怎会愿意卷入这场纷争?难道陛下这就打算要亲自下场了吗?”

    李皓对此倒是不在意,语气中满是自信:“公理自在人心,越辩越明。纵使是皇帝,也堵不住这天下悠悠之口,又有何惧?”

    张慎想想也是,立马就重新恢复了平静。

    马车一辆接一辆地停靠在路边,车身上的雕花和流苏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彰显着不凡的身份。

    头一辆马车的车帘缓缓掀开,一位气质高贵、风华绝代的女子款步而出,不是怀庆公主又是何人?

    紧接着,第二辆马车中走出另一位重量级人物,当朝太子,他身着华服,气宇轩昂,眉宇间透露着与生俱来的尊贵与威严。

    张慎看到这一幕,脸色再次变得难看,他心中暗自嘀咕,即便想到元景帝可能会下场,也万万没想到会直接把太子给派来。

    而且看这架势,后面第三辆马车上的人物,更为贵重,难不成是远景帝亲临。

    好在最后不是,从马上坐着一位身着紫色袍服的老者,他须发皆白,面容慈祥。

    刘朴在跟太子行完礼后,便恭恭敬敬的走了过去:“礼王爷,有劳您大驾了。”

    太子,李皓都没有见过,就更别提这位礼王了,那更是听都没听过。

    只得是向张慎求助道:“这位礼王是谁,很厉害吗?”

    张慎闻言,轻轻叹了口气,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之色,随即又恢复了平静。

    他低声对李皓解释道:“你年纪尚轻,自然没有听说过。这位礼王,可是当今陛下的皇叔,如今已过了古稀之年。

    当年,他曾化名潜入书院读书,与寻常学子一同苦读。后来,他又进了国子监,深造学问。

    最终,一举得中进士,创造了皇族中的第一个科举佳话,但却并未踏足朝堂,而是选择专心治学。

    他的学问之广博,见识之深远,即便是很多名儒也自称望尘莫及,没想到陛下竟把他给请出来了。”

    李皓也没想到,自己随手创造的一次动手时机,竟然还能引出这么一位大神来。

    不过输人不输阵,更何况还未必就一定会输呢!

    李皓对着张慎等人鼓励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新学替换旧学,乃是历史发展的滚滚大势,势不可挡。

    要胆怯的,不该是我们这些勇于探索、敢于创新的人,而是那些固步自封、代表着陈旧意识的人。”

    说话间,礼王已缓缓走下马车,他的步伐稳健,气质从容,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刘朴恭敬地引着礼王走向众人,一路上,礼王的目光不时在众人身上扫过,似乎在评估着每一个人的能力和价值。

    当礼王的目光落在李皓身上时,李皓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扑面而来,可依旧能做到波澜不惊的迎上了礼王的目光。

    礼王微微一笑,那笑容中蕴含着深意,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之色。

    他站定在了李皓旁边,轻声说道:“你就是李皓、李明晖,我早已耳闻你学问广博,年纪轻轻便可与经年大儒相提并论。

    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希望你能在此展现你的风采,让我大开眼界。”

    李皓心中一凛,没想到礼王竟然知道自己的名字,似乎是受过什么叮嘱一般。

    随即,他躬身行礼,恭敬地说道:“礼王殿下过奖了,晚辈只是略通皮毛,今日定会秉持公理,尽自己的一份微薄之力,不负殿下的期望。”

    礼王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满意之色。

    随后抬步跨过李皓,礼王带着太子跟怀庆,就在走到了此处的制高点,早有人在这里安置了三把椅子。

    坐下后,礼王转身看向太子,他的眼神变得柔和而深邃。

    他轻声说道:“太子,此次我们来此,是为了见证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这事关我大奉的未来,我希望你能从中学到一些东西。”

    太子闻言,恭敬地点了点头,他深知礼王在父王心中的地位,对于礼王的教诲,至少在表面上,他自然是洗耳恭听。

    礼王说完,目光一转,落在了怀庆身上,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微笑,眼中满是慈爱之色。

    怀庆的聪明才智,那可是远超太子,平日里与他也更为亲近,常缠着他请教各种问题。

    礼王心里暗自琢磨,若不是大奉历来没有女子为帝的先例,他还真觉得怀庆当皇帝才是最佳选择呢。

    等礼王的目光再次扫过众人,说道:“现在人应该到齐了,要不就开始吧。”

    心理之辩,经过了这段时间的几次梳理,如今主要问题已经集中到了“知行关系”和“经典诠释”上。

    先从本体论开始,依旧还是让许新年抢先发言,抛出“心即理”,良知为道德本源的论题。

    理学方面,则还是林逸飞首先出战,这家伙近段时间虽然屡战屡败,但不可否认的一点,那就是他的学问功底,着实提升了不少,以“性即理”,理独立于人心来回击。

    这方面双方争得有来有回,最后张慎、杨恭和孙宏图、刘朴齐齐发力,辩的是难解难分。

    正恰在这时,李皓一直等待的税银运输车终于来了。

    开始众人都没有在意,只当他们是临时过路的,而许平志眼见这里连皇室的旗帜都挂上了,也不敢停下来炫耀自己儿子。

    可偏偏这个时候,李皓却是出口把他们给叫住了:“等等,这马车是用来运送税银的吗?”

    他的声音清亮有力,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众人纷纷转头,目光齐刷刷地投向了李皓,然后又统一转向了许平志。

    面对这么多审视的目光,许平志心中一慌,手脚都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

    他结结巴巴地回答道:“是……是的,这是长砳县往京城运送的税银,不……不知有什么问题吗?”

    刘朴见状,不禁有些不耐烦地说道:“如今正是各地税银运送入京的日子,有车队路过有什么奇怪的?你到底想要干嘛?”

    李皓却并未在意刘朴的态度,反而笑道:“再精妙的学问,也终究要付诸实践之上。

    空谈误国,实干兴邦。理学只讲主敬穷理,那我就想要问一问,你们可有看出这车队的问题来?”

    刘朴和孙宏图闻言,不禁对视一眼,然后仔细地打量起这支车队来。

    他们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却始终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孙宏图不由得有些不耐烦地说道:“运银车队能有什么问题?你不要胡乱岔开话题好不好?”

    李皓直接调侃道:“那就证明你们学问果然还是差了,这车队还真有大问题,你们穷理没有穷出来吗?”

    刘朴和孙宏图又重新打量了一遍,依旧没有看出什么,干脆直接走到近前查看。

    马匹喘着粗气,车轮上沾满了泥土,押运的士兵们表情严肃,眼神警惕,银箱上的封条也完好无损。

    孙宏图环顾四周,一无所获之下,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与怒意。

    他冷哼一声,声音中带着几分挑衅:“哼,故弄玄虚!你倒是说说这车队有什么问题?若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可别怪我们不客气!”

    李皓却并未急于反驳,而是缓缓走到了车队旁,轻轻抚摸着其中一匹马的鬃毛。

    那马似乎感受到了他的温柔与安抚,轻轻地摇了摇尾巴,眼中闪过一丝温顺。

    李皓轻声说道:“你们就是被这外表的假象蒙蔽了双眼,根本无法洞察事情的本质。

    你们可曾注意到,按照这银箱的大小和数量,总共加起来应该有十五万两左右。

    这么重的重量,这些马匹虽然健壮,但也不至于能走得如此轻松自如。

    而且,这车辙也太浅了,与所载银子的重量完全不符,所以其中必有蹊跷。”

    孙宏图闻言,眉头紧锁,他好歹也是主管刑部的官员,对于查案的事情总算有些了解。

    经李皓这么一提醒,他顿时恍然大悟,眼中闪过一丝明悟,转身向着许平志问道:“你此次护送的银子到底有多少两?”

    许平志哆哆嗦嗦地站在那里,心中充满了惶恐与不安。

    他并不知道孙宏图的身份,随意泄露朝廷机密可是重罪,一时间有些犹豫不决,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这时,礼王在一旁看得热闹,见状便让太子出面解围。

    许平志在确认了身份过后,没了后顾之忧,立马就配合起来:“总共是十五万两?”

    孙宏图闻言,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严峻:“那确实是有问题。可这查案之事,与我们理学又有何关系?难道理学也要涉足刑名之事吗?”

    李皓却微微一笑:“理学讲究格物致知,穷理尽性,探究世间万物的本质。

    可问题是,你们根本就探不出来,这还不能说明理学本质上的缺失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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