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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到白天给明叔打电话的时候,这老瘪犊子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正在处理,也不知道现在究竟处理完了没有。
为了尽快让韩莹恢复正常,我硬着头皮再次联系明叔,可奇怪的是老小子居然没有接听,铃声一直持续到挂断。
我不死心打了第二遍,结果依然如此。顿时我和勇哥都感到纳闷,明叔的手机从来不会离身,随时都准备接听客户电话,今天可真邪门了。
勇哥不耐烦说,“不管了,干脆你直接联系阿赞吉好了,他比明叔更靠谱。”
我摇头说阿赞吉虽然挺靠谱,可人家在泰国,总不能隔空替我们驱邪。勇哥看了我一眼说,“你好歹跟阿赞吉学这么久了,难道还什么都不会?”
我懂勇哥的意思,他是想让阿赞吉在手机那头遥控,由我亲自给韩莹驱邪。
虽然我没多大信心,思来想去还是选择了接受。
电话很快打通了,和我想的一样,阿赞吉接完电话的态度很不好,先用泰国当地的方言骂了一句,具体骂的什么我没听清,反正不是好话。
他气呼呼地告诉我,自己正在坟头上炼尸油,刚到最关键的时候我就打电话,害他白白损失了不少,让我最好能找个合理的理由,不然以后就不要再给自己打电话了。
我苦笑了一遍,忙把韩莹的事情说了。
听完我的讲述后阿赞吉稍微愣了一下,嘀咕一句道,“怎么你走到哪里都遇上这种事,搞得比我还要专业。”
我也是郁闷头顶,缠着阿赞吉请教该怎么办。
阿赞吉气呼呼地说这是我的事,跟自己没关系,让我少拿这些破事去烦他。
我知道他心情不好,只能苦笑着挨骂,等阿赞吉骂够了,才赶紧说,“求你再帮我一次好了,韩莹是我从小就认识的朋友,她出了事我不能不管,再说这样做也算积阴德了。”
相处这么久,我早就摸清了阿赞吉的性格,虽然他有时候脾气很差,但心地还是不错的,否则也不会浪费自己时间来指点我降头了。
在我硬生生的马屁攻势下,阿赞吉的语气总算缓和了不少,无语地说,“先找个没人的地方把人安置起来,记住附近不能有人打扰。”
我忙表示说自己现在找的地方就挺安静的,保证不会有人打扰。
阿赞吉又说,“你先把她绳子和衣服都解开,我教你怎么画驱邪符印,除了下肢外,整个上身都要画满。”
顿时我尴尬了,解绳子不算事,可要帮韩莹脱衣服画符,这种事对我一个小处男造成的心理冲击实在太大,我有点害怕自己小心肝受不了。
阿赞吉冷冷道,“这个女人被怨灵阴气入体,已经持续了好几天,她现在的状态很不好,如果你不尽快照我的话去做,出了事可别怪我。”
勇哥也在一旁贱兮兮地搓手道,“林峰,你是不是不好意思帮她脱衣服?要实在过不去心里拿道坎的话可以让我来,睡觉咱们是老哥俩呢,这次我就吃亏一点帮你忙……”
我没好气地让他滚,狗曰的成天就知道揩油占便宜,就好色这一点来说,勇哥和明叔没什么两样。
在我的瞪视下,勇哥悻悻地离开仓库,跑去外面坐着抽烟,事急从权,为了救人我也顾不上男女有别的,先把手机搁在一边,马上蹲下来帮韩莹解绳子,然后轻轻脱去她的外套。
激动的心、颤抖的手,哪个老爷们遇上这种情况不发抖?
长这么大我是第一次帮异性脱衣服,小时候怎么没看出来,原来韩莹的身材这么有料,高中三年只顾着念书去了,想想真是可惜。
脱完上衣,我尽可能不去看比较特殊的部位,仍觉得口干舌燥,直到手机里传来阿赞吉不满的呵斥声,问我拖个衣服怎么要这么久,我才彻底反应过来,继续抓起手机说,
“衣服拖了,接下来呢?”
阿赞吉冷冷地说,“先把人翻过来,从后背开始画符印。”
我赶紧照做,韩莹皮肤雪白,光滑的背部犹如牛乳,十分容易引人遐想,害我连抽了自己好几个耳光。由于找不到画符印的材料,阿赞吉让我咬破自己的中指,用指尖血代替画符。
我咬了自己一口,疼得差点没飚出眼泪,埋怨说为什么非要用中指血来画符印。
阿赞吉解释了一遍原理,老话说十指连心,中指血可以连接一个人的心脉,所以和舌尖血一样存在驱邪效果,再加上我是处男,也就是俗称的纯阳体,中指血效果比一般的材料还要好。
我用力点头,集中精力画完符印,等到韩莹背上涂满了密密麻麻的蝌蚪文符印后,又赶紧把人翻过来,从她的额头开始画,渐渐往下转移。
一开始我有点无法集中注意力,毕竟面对一个成熟年轻的女人身体,我要说心里什么邪念都没有,那只能是骗鬼。
好在阿赞吉一直在电话里指导,提醒我刺符的时候必须专注,同时在心里默念他教我的心咒,把精神力慢慢带动起来。
在他的言传身教下,我逐渐进入了状态,终于不再为邪念所干扰,眼神也变得空明清澈了许多。
等到念完几遍心咒之后,我脑子一片清凉,随后按照阿赞吉的交代,找来几个空瓶子,先用烛火熏烤,好像拔罐似的按在韩莹背上。
接着我把手按向那块金色手表,闭上双眼诵念起了驱邪经咒,其实这些经咒我早就背熟了,只是之前没有太多实践经验,等到咒语持续了两分钟后,渐渐地我的手心开始发烫,韩莹也慢慢有了反应。
金色手表中涌出一股阴寒的气流,让我感觉自己好像在抓冰块似的,同时韩莹的身体开始胡乱抖动,表情也慢慢变得狰狞了起来。
一开始她闭着眼睛,等到我开始念咒时,韩莹冷不丁把眼睛大大地睁开,喉咙好像卡着什么东西,发出“嗬嗬”的导气声,双眼不正常地外翻,五官越来越铁青狰狞。
忽然她发出一声尖叫,嗓音粗壮,完全像是个中年男人的声音,浑身每个毛孔都冒出灰色的烟雾,身体一下挺得笔直,同时用一种古怪的姿势慢慢从地上坐起来。
她下肢依旧保持着平躺,上半身好像被一根看不见的绳子牵引着,一点点直勾勾坐起来,眼瞳外扩,长发像水草一样乱飘,面容扭曲渗人到极点。
我感觉跟吃力,手表上面散发出一股巨大的邪寒气息,冻得我手指头麻木,和韩莹一样浑身颤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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