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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阻止他!”
我见不能这样下去了,赶紧冲向那栋老宅子。
马贵冲得比我快,一溜烟跑上去抱住自己儿子,大喊道,“小涛你干什么,停下!”
可马贵儿子好像什么都没听见似的,依旧麻木地用脑袋撞门,砰砰砰,撞得额头都起包了。
我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对他后脑勺敲了一下。
马贵儿子身子骨一晃,这才抱着花瓶软软倒地。
马贵气疯了,冲我大喊,“你干什么,为什么打我儿子。”
我无语地丢开石头,说我这么做是在救你儿子,再这么撞下去他还能有命在?
马贵抽了抽嘴皮,无言以对。
就这样我让马贵搂着儿子,蹲在这栋老宅门口过了一晚。
目前距离天亮还早,我递给马贵一支烟,朝门口指了指,说你确定,当初卖你花瓶的人就住在这里面?
马贵说就这么点事,自己不可能记错,“估计那家伙也知道自己卖出来的东西很邪门,害怕我回来找麻烦,所以才搬走了。”
说到这里,马贵五官狠狠跳起来,愤怒得好像一头随时准备战斗的公鸡。
我摇头道,“不对。”
马贵奇道,“什么不对。”
我指着身后这栋老宅,说要修这么大一栋宅子得花多少钱,怎么可能因为坑了你八千块就搬走?这件事的背后肯定还有文章。
等到天亮后,我才站起来,看见几十米外有个小村子,直接走到村口,找了一个正在遛弯的老头,递过去一支烟,
“大爷,这么早起来晨练啊?”
老头接过我的烟,很狐疑地看着我,“小伙子,你不是本地的吧?”
我笑着说自己是贵州人,来南宁办点事,
“对了,我来那栋老宅找人,可敲了半天门,为什么老宅里的人不给我开啊?”
老头顺着我手指头看去,当发现我要去的地方是那栋老宅后,顿时吓得眉毛乱舞,差点跳起来,“年纪轻轻去那里干什么,小伙子听我的,还是打哪儿来回哪儿去吧。”
他的反应验证了我的猜想,那栋宅子肯定有事,马上递出一盒还没拆封的香烟,打听老宅子来历。
老大爷起初不想说,可看在这盒烟的份上,还是向我吐露了事情,
“小伙子不瞒你说,这是栋鬼宅啊,清朝时候里面住着一个大地主,后来不知道因为什么缘故,一家十几口接连暴毙,屋子又被收回去了。”
我说,难道这么多年,这宅子都没人住过?
老大爷苦笑说,“倒是有,隔壁村有个闲汉,打牌输光了祖产,就一个人搬进老宅子住了,村里人都劝他别住进去,老宅发生过凶案邪门得很。”
可闲汉不听劝,非要一意孤行,起初那小半年倒是没什么事情发生,直到半个月前,这闲汉不知道因为什么缘故发了笔小财,逢人就炫耀,说鬼宅不仅不邪门,里面还有不少好东西呢。
结果在说完这句话的第二天,闲汉就莫名其妙死了,好像是大半夜栽进洗脚盆里淹死的。
打那之后老宅子就被村民锁起来,谁也不敢往里进。
我恍然大悟哦了一声,对大爷说了句谢谢,扭头找到马贵,把这栋宅子的来历说了一遍。
事情已经很清楚了,卖给马贵花瓶的人,就是那个暴毙的闲汉。
估计是这家伙住进老宅后,从老宅地下翻出了这个花瓶,觉得是宝贝,便用八千的价格卖给马贵。
但闲汉不清楚,这花瓶是阴物,而且是一对,绝对不能拆开卖,否则瓶子里的冤孽气就会作祟,所以才在卖出阴物花瓶后不久暴毙掉。
马贵抽抽嘴说,“原来是这样……”
我说另一个花瓶肯定还在这栋老宅里,我们得进去看看,这是唯一帮你儿子“治病”的办法。
很快我们撬开门锁,进入了宅子里面。
这老宅地方比较大,还挺空套,光房屋就是十几间。
可找遍每个房间,我们依旧没有找到另一个瓶子的线索,马贵急得快哭了,搂着昏迷不醒的儿子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说,“估计今晚得住这儿了,你儿子犯病基本都在晚上,我猜今晚他应该回醒,向我们提供另一个花瓶的线索。”
农村没什么娱乐项目,我们只能靠在墙上打发时间。
下午六点刚过,天马上黑下来,马贵很害怕,守着儿子冷汗流了一地,我心里同样毛毛的,但还是硬着头皮说,
“别怕,过了今晚应该就没事了。”
我让马贵收拾出一个房间,把儿子放在床上,花瓶摆在他儿子触手可及的地方,然后带他退向另一间房,和头天晚上一样守着。
老宅湿气很重,入夜后冷得不行,我和马贵一直蹲在墙角打摆子。
守了不知道多久,我果然感觉到一股阴恻恻的冷风袭来,肚子上也传来不适的反应,一股阴邪气在不停躁动。
等我重新抬头时,发现马贵儿子已经醒了,手上抱着那个阴物花瓶,一步步朝后院方向走去。
隐隐的,我还在冷风里捕捉到马贵儿子传来的女人啼哭声。
他脚步迟缓,很快消失在后院,然后传来“砰”的一声,好像什么东西掉落进深坑。
“我儿子不会出事吧!”
马贵慌张地冲上去,只见老宅后院居然有一口旱井,井下的没有水,长满了刺藤。
马贵儿子已经掉进了旱井,手上还死死护着那个阴物花瓶。
“儿子,你怎么样了?”
马贵大惊失色,急忙找绳子把儿子弄起来,我则对着黑黝黝的旱井发了一会儿呆,反应过来后,对马贵深吸了一口气说,
“赶紧找工具把这个旱井挖开吧,另一个花瓶肯定在里面。”
马贵并不关心另一个花瓶,而是紧张兮兮看自己儿子,“那我儿子咋办?”
“没看你儿子的气色已经恢复正常了吗,不用担心,他很快会醒来的。”
我指了指刚从旱井中被捞起来的马贵儿子,果然,他呼吸已经恢复平缓,原本苍白的脸色也有了红润迹象。
阴物花瓶之所以折腾他儿子,是因为子母瓶被分开,导致冤孽气作祟。
现在两个花瓶距离很近,互相都有了感应,冤孽气自然就平复了。
趁着天还没亮,我们连夜带马贵儿子返回小镇,先把人安置在医院里,又找了工具返回老宅挖掘。
赶在天亮前,我们从旱井下挖出一个大箱子,箱子打开后,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具高度腐烂,已经变成碎骨渣的骸骨。
骸骨旁边躺着另一个花瓶,正是缺失的右耳瓶。
我找来一块红布,把双耳花瓶包起来,用墨斗线缠绕了几圈。这时候马贵也接到医院打来的电话,满脸欣喜地说,“太好了,我儿子终于退烧醒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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