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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尔竟然还有一个姐姐？最后他和他姐姐海拉谁赢了？”
“天后弗丽嘉出面调停了战斗。
在战斗结束前，海拉占据了优势，索尔没她持久。
不过两人都没带杀心，只是切磋。
真下死手，得看海拉能不能抗住索尔爆发。
抗的住她赢，抗不住索尔赢。”
马西克莫夫饮品店，罗素如是回答旺达。
时间已经来到他回归地球-404的第二天。
他在阿斯加德看完索尔和海拉的打斗后，与索尔打声招呼就自顾自离开阿斯加德返回地球了。
奥丁在位时，他明面上出入阿斯加德还是会乘坐彩虹桥，当是给奥丁一个面子。
毕竟那是老人家，是长辈。
索尔继位，他就随意多了。
都哥们，不计较这个。
“给，烤奶少冰一分糖。
那阿斯加德现在谁继任国王，索尔还是海拉？”
旺达将调制好的奶茶递给罗素，继续八卦道。
“索尔。”
回答旺达后，罗素接过奶茶，猛吸一大口，露出享受表情。
终于又活过来了！
他搜寻阴影之神踪迹的时间放在现实宇宙很短，但他的体感时间却很漫长。
度日如年放在他身上，都不是夸张句，甚至不是写实，而是“缩小句”。
“也对，索尔刚刚带领阿斯加德赢下会战，从而取得与四大国度战争的胜利。
他在阿斯加德现在的人望应该远远超过海拉。”
旺达点点头，煞有其事道。
“不过索尔的登基大典还未举行，海拉不会轻易放弃竞争阿斯加德国王，索尔也没有进一步刺激她。
甚至如果不是有外患，恐怕海拉回到阿斯加德第一天，就要和索尔分出个胜负生死了。”
回过神后，罗素补充道。
“罗素，你觉得最后谁会成为阿斯加德国王。”
旺达换下围裙，坐到罗素对面接着问道。
“希望是索尔吧，海拉的杀性和野心太重了。
她继位的话，恐怕不止九界，多元宇宙都会掀起一场征服者战争。”
思索一会，罗素回答道。
得知多元宇宙存在后，海拉的野心就不仅局限于本宇宙。
她的实力虽然比不上多元宇宙中那些强大的神灵，但在多元宇宙中也算顶尖，征服多元宇宙大多数普通文明，绰绰有余。
“罗素，那你会阻止海拉吗？”
旺达问道，她脸上挂起了担忧，似乎预见了海拉掀起战争，屠戮多元宇宙的画面。
“只要没影响到我，不会。”
罗素摇头，他张了张口想要解释，却又不知道怎么说。
在他看来，海拉率领阿斯加德军队扩张版图，是正常的文明发展行为。
或许站在被征服文明的角度，这是邪恶的，非正义的。
但罗素就是不想干涉。
观察者的故事，他有所听闻。
作为被观察者，他看观察者不爽。
但抛开这个不谈，他还是也比较认同观察者的做法。
文明的发展进程十分复杂，过多来自更高维度的干涉，对文明的发展未必是好事。
摇了摇头，罗素将这些复杂的问题甩出去，生硬的转移话题。
“对了，旺达，我这次找你还有一件事。之前托尼给你找的家教老师，有一个塞勒姆女巫，她接近你别有用心。”
回到地球后，来喝奶茶前，罗还干了一件事。
他去拜访了挪威海会战时，岸边对他敌意很重的，疑似阿加莎的法师。
经过双方友好洽谈，这位法师将她为什么对罗素怀揣这么大敌意的原因一五一十的交代了。
如罗素推测，她名为阿加莎·哈尼克斯，是一名塞勒姆女巫。
她之所以对罗素怀揣敌意，是因为罗素挡了她的路。
她伪装成旺达的家教老师艾格尼斯，接近旺达，想要找机会吞噬旺达的混沌魔法。
她担心被罗素发现阻止并追杀。
此外，她还曾配合墨菲斯托，蛊惑卡西利亚斯召唤大蛇降临地球。
“艾格尼斯老师怎么会是这种人.”
听完罗素所说，旺达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
“旺达，知人知面不知心。”
“不。我能感受到艾格尼斯老师她的心灵。”
旺达反驳道，
“她是真心喜欢我。”
她那是喜欢你吗，她那是喜欢你的混沌魔法。
罗素心中暗中吐槽，嘴上却是说，
“旺达，人是复杂的。
阿加莎对你好关照你，和她觊觎你的混沌魔法，两者并不冲突。”
罗素很理解阿加莎的做法。
他们都拥有一个相似的天赋。
罗素能吞噬一切能量，阿加莎可以吞噬攻击她的女巫的法力和生命力。
天赋既影响了他们，也是他们内心真实的写照。
如果不是渴望力量，他们不会觉醒这样的天赋。
不过阿加莎喜欢旺达？
好像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罗素想了想，觉得自己之前的判断有些武断了。
过了一会，看见旺达依旧失落的低着头，罗素揉了揉她头发像是哄小姑娘一样安慰道，
“你可以把她看作两个人，一个是你的老师艾格尼斯博士，一个是女巫阿加莎。
只不过很不凑巧，这两人共用一个身体。说不定，她内心也很纠结痛苦呢。”
“罗素，谢谢你告诉我这件事，也谢谢你的安慰。”
旺达抬起头，勉强笑道，
“不过，如果你不会安慰人，陪我坐一会就好了，不用开口。”
“呃”
罗素做个闭嘴的手势，静静地坐到旺达旁边。
他本来还想问一下旺达打算怎么处置阿加莎，以及将从阿加莎那缴获的黑暗神书交给旺达。
阿加莎是为她而来，交由她处置也很合理。
罗素实力今非昔比，悄悄给黑暗神书设下禁制后，交给旺达也不用担心西索恩搞事。
不过现在显然不是时候。
两人静坐片刻后，旺达平复心情，拿出手机自顾自玩了起来。
罗素瞅了一眼，她在刷脸书（Facebook），而不是拿出手机查看她的阿加莎合照之类的。
发现旺达似乎并没有开始讲述她和阿加莎故事的意思，罗素思索一会后明白了过来。
归根结底，不过是一个关系不错的家庭教师而已。
发现阿加莎接近自己另有所谋，旺达有些伤心，但也只是有些伤心而已。
和罗素以为的悲痛欲绝完全不同。
发现自己会错意，罗素拿起杯子再喝一口奶茶，掩饰无人察觉的尴尬。
咕噜噜~
一阵气泡音传出。
这是气体与少量饮料一同进入吸管，与吸管壁发生摩擦产生震动的声音。
通常，这种声音意味着
“奶茶喝完了。”
对上旺达看过来的眼神，罗素解释道。
“那我再帮你续一杯吧。”
旺达说着，起身从罗素旁边挤过，拿起杯子走向吧台。
罗素尽量往后坐，给旺达进出挤出空间，但他个子还是太大了，两人难免发生碰撞。
嗯，两三年过去了，小姑娘不小了。
罗素暗自感慨，忽然想起，好像两三年前旺达也不小。
而且，她的年龄好像比格温还大一点。
“给你换了个口味，这是新出的饮品。”
“月观。”
后面两个字，旺达用中文说道。
“月观？应该是月光吧？”
罗素询问。
旺达否定。
“不，就是‘月观’，在东国的神话故事里，它是月亮上一个美丽宁静的宫殿，象征着美好与浪漫。”
等旺达再次挤进来后，罗素接过奶茶，细细品味一口。
虽然回甘不如正宗茶水，但在奶茶饮品中却是相当不错。
“怎么样？”旺达问道。
“茶底香韵甘鲜，融合香甜顺滑水牛乳，有种月光般温润绵长的风味体验。”
罗素细细回味后评价道，
“要是糖再放少一点就好了，我还是喜欢清淡点。”
“好的，我记住了。”
旺达点点头。
实际上，相比给正常顾客的，她已经少放一些糖了。
是罗素的口味，与本地人不同。
又是一杯奶茶喝完，罗素观察发现旺达情绪稳定，并没有因为阿加莎的事情感到太过悲伤。
他取出黑暗神书，放到桌面推给旺达。
既然旺达情绪稳定，这件事就没必要搁置了。
“这是，黑暗神书？
罗素，你不是说黑暗神书被西索恩毁去了吗？”
旺达接过黑暗神书，疑惑道。
“这是另一本，原先是阿加莎所有。”
罗素简单解释一下将黑暗神书交给旺达的原因。
“所以，我下一阶段的修行，就是学习黑暗神书？”旺达问道。
罗素点头又摇头：“学习黑暗神书，只是为了帮助你更好的了解混沌魔法。
混沌魔法是一种非凡的古老力量，它并不弱于西索恩创造的黑暗魔法，副作用还小很多。”
“我明白了。”旺达点点头，又问道，“那我要是又不懂的，可以为罗素你吗？”
“可以。”
罗素思索一会，他估摸着自己的魔法造诣，应该能指点旺达吧？
实在不行，就实战教学呗。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紧急播报！”
“紧急播报！”
“紧急播报！”
“纽约市曼哈顿区麦迪逊大道42街惊现超能力者罪犯。附近市民尽快撤离。”
突然饮品店的电视上插播一条来自哥伦比亚广播公司CBS的紧急消息。
见状旺达拿起遥控器，切换到CBS电台。
画面有些抖动，可见摄影师情绪并不稳定，但这影响不大。
画面上，一个身高十数米，由沙子组成的巨人，正在大肆破坏。
“沙人？”
“罗素你认识？”旺达问道。
“去年万圣夜的时候，他就出来作乱。只是不凑巧，刚好撞到了我和格温、海伦、小格温他们。”
罗素有些疑惑，也有些不满，
“不过，他那是不是就已经被格温击败，然后让天剑局抓起来了吗？
为了防止他逃跑，我还让托尼帮忙转述了囚禁他的办法。”
“可能是最近逃出来的吧。
前阵子丑国被黑暗精灵突袭后，各项基础设施受损严重，造成了很大破坏和混乱。”
旺达猜测道。
说完，她就要打开传送门过去支援。
金黄色魔法火花闪烁，又被罗素一手拍灭了。
“先等等。”
“怎么了？”
旺达向罗素投去疑惑的目光。
“你看，已经有人去了。”
罗素指着电视上的画面解释道。
画面角落，一个人影正向沙人荡去。
她穿着银色紧身衣，胸前纹着蜘蛛图案，战衣边缘点缀玫瑰金条纹。
从身形上看，排除格温，应该是爱琳。
“是法师蜘蛛侠！”
现场记者的声音肯定了罗素猜测，
“法师蜘蛛侠来了，她一定能打倒这个罪犯，保护我们。”
爱琳出现后，摄影师的手都稳了许多，画面也没那么抖了。
由此可见，他十分信任爱琳。
“这沙人到底是倒霉，还是命运的抉择呢？
每次一出门都能遇到蜘蛛侠。”
罗素揶揄道。
他端坐起来，准备看一场好戏。
一场法师蜘蛛侠再战沙人的好戏。
从电视上看虽然没有到现场那种身临其境的感觉，但也别有一番风味。
旺达摇摇头，重新坐下，只是眼睛中难免带着些许担忧。
体型对比上，沙人远远胜过法师蜘蛛侠。
在沙人面前，法师蜘蛛侠就像蜘蛛在人面前一样，是名副其实的虫子。
只不过，这个虫子的力量，却要远远超过正常的蜘蛛。
两者都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丝毫没有留手的意思。
沙人是恶其胥余，看见爱琳就想起另一个蜘蛛侠格温。
爱琳则是因为在沙人这里吃过瘪。
画面上，法师蜘蛛侠与沙人见面就是一拳硬刚。
体型相差甚大的拳头对轰，下一瞬一阵轰鸣声从电视音响传出。
轰隆隆！
只见画面上，法师蜘蛛侠一拳打爆了沙人硕大的拳头。
就在沙人满脸震惊之余，法师蜘蛛侠抬起手腕射出一道蛛丝，扯开沙人脚边的消防水柱。
水流当即喷涌而出，淋了沙人一身，将他的身躯稍稍硬化。
抓住这个机会，法师蜘蛛侠重拳出击。
恐怖力量爆发，每一拳都能打散一部分砂砾，沙人的身躯急剧变小。
“法师蜘蛛侠！”
“法师蜘蛛侠！”
战斗现场和饮品店先后爆发一阵欢呼声，他们都在庆祝爱琳的胜利。
“没意思。”
罗素摇摇头，他想看一出复仇戏码不假，但这复仇太过轻易，就差了点意思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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