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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到罗素的目光变得越来越危险，观察者芒刺在背。
这一刻，他深刻明白了什么叫伴君如伴虎。
但好在，他没感知到杀意。
沉默不语，观察者尽可能降低自己存在感，希望罗素将他当做一个小透明。
只不过事与愿违，罗素还是对他开口了。
并且，在‘慢’字上加了重音。
“观察者，我们来慢了，墨菲斯托跑了，线索也断了。你说，现在应该怎么办？”
观察者暗自叹气。
虽然罗素的话有甩锅嫌疑，但他能怎么办？
打又打不过，跑又跑不掉。
“罗素神，墨菲斯托直接封锁地狱，并带着他的地狱跑了。茫茫多元宇宙，几乎不可能再找到他。
只能等他自己再次冒头。不如，先回去，安静等待消息。”
观察者提议，并给罗素解释。
在观察者看来，等待就是最好的办法。
墨菲斯托封锁自己地狱时，几乎不可能找到他。
但墨菲斯托不可能一直封锁他的地狱。
他总归要开放地狱，引渡灵魂，获取能量。
不然迟早入不敷出。
罗素摇摇头，对观察者的提议并不看好。
以墨菲斯托刚刚表现出来的从心，肯定会跑得很远后，才会重新开放地狱。
这么遥远的距离，消息很难传递过来。
即使偶然机会有消息传递过来，也不知道过了多少年月。
罗素现在，还耐不下性子，静待无数岁月流逝，只为等待一个极低概率事件发生。
“观察者，你的族群遍布多元宇宙，平时会共享消息吗，怎么传递？”
观察者沉默不语，他在想要怎么拒绝罗素。
罗素表面是问他们观察者的事情。
实际是在问，他能不能动用族群的力量，帮助罗素寻找墨菲斯托。
答案显而易见，不能。
原则上，观察者不会参与宇宙间的事务，是绝对中立的存在。
自然不能下场拉偏架，为罗素所用，帮他寻找墨菲斯托。。
但他担心直接这么回答的话，会被罗素当场痛揍一顿。
这时候，就要用到语言的艺术了。
“罗素神，观察者平日里会互相分享彼此记录的影像。如果罗素神感兴趣的话，我也可以将收藏的一些影像分享给你。”
只是影像，不包含坐标。
“那观察者你到时看到和墨菲斯托有关的影像，可以给我分享一份吗？”
“没问题。”
“嗯？”罗素诧异，他只是随便问一下，没想到观察者爽快答应了。
观察者难道真能帮他找墨菲斯托？
但这不符合观察者种族设定啊。
难道他想坑我？
想到这里，罗素语气变得不善：
“大头娃娃，你这个影像是不是有问题？”
看到大头娃娃额头渗出冷汗，罗素更加坚定自己的猜想。
“是不是我刚刚太温柔了，让你萌生了可以随意欺骗我的念头？”
大头娃娃身躯略微颤抖，开始为自己刚刚的自作聪明后悔。
“罗素神，你听我解释。影像绝对没有问题，只是这些影像，可能帮不上您的忙。”
大头娃娃连忙解释。
“这些影像，只是观察者们所见所闻，并不包括具体宇宙坐标。单单凭借影像，很难确定事情发生在哪个宇宙的哪个星球。”
罗素质问：“我不相信你们不知道宇宙编号规则，不会对这些宇宙进行编号。”
“罗素神，不是所有宇宙，都有编号的。而且，宇宙编号并不等于宇宙坐标。
各个现实宇宙和魔法维度一直处于运动之中，它们的坐标并不是一成不变。
只是通常这个变化的速度很慢，短时间内偏差很小，可以忽略不计。”
“这样吗”
看到罗素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大头娃娃慢慢将心放下。
只是，罗素下一句话，又让他提心吊胆。
“如果我刚刚不问，大头娃娃你是不是就不打算说了？所以，刚刚你是想故意糊弄我？”
大头娃娃：.
砰！
大头娃娃化作一道流光，向远处倒飞而去。
“算了，不和你计较了，就此别过吧。”
无趣的摇摇头，罗素也化作一道流光离开。
这个大头娃娃，罗素不喜欢。
不愿意帮忙就算了，还想着糊弄。
既然如此，自然也就没必要和他啰嗦。
有这功夫，不如回去自己想想办法，要怎么追查墨菲斯托。
纽约皇后区，罗素阅览室。
罗素刚回到书店，给自己泡上一壶茶，喝上两口，就有人找上门了。
“下午好，科尔森。恭喜你升任神盾局局长。”
见到是熟人，罗素客气地打着招呼。
“请坐，尝尝看。”
说着，罗素倒了杯茶，推到科尔森身前。
科尔森道声谢谢，端起茶杯认真闻了闻茶香，再静气凝神慢慢品味起来。
这可是地球最强战力，罗素法师给他亲自倒的茶。
“好茶。”科尔森比了个大拇指赞叹。
至于好在哪里，懂的都懂。
“那这杯茶水，就当做我送你的升职礼物了。”
“呃~”
科尔森哑然失笑。
“那倒不必了，罗素。神盾局很快就要解散了。”
罗素诧异。
在地球-199999，《美队2》的时间线中。
因为九头蛇卧底神盾局，将神盾局掀翻天，导致神盾局在全世界失去公信力。
因此神盾局被宣布不再是国家机构，才正式解散。
但在地球-404，神盾局这次清理九头蛇比较轻松，闹出来的乱子也不算大。
不至于因此，被世界安全理事会取缔。
“为什么，是因为九头蛇的事情，导致神盾局解体吗？但我记得你们动作挺快的，闹出来的动静不算大吧。”
科尔森摇头苦笑：
“九头蛇的事情，只是一小部分。
更重要的是，随着超凡力量的展现，各国都开始组建自己的超凡组织，自己负责处理超自然事件。
这直接导致了神盾局在各国境内被取消执法权。
神盾局，已经名存实亡了。”
“这样啊。”罗素拍拍科尔森肩膀安慰道，“我相信离开神盾局，科尔森你也能找到一份好工作的。”
“神盾局本就是特殊历史时代诞生的特殊产物，解散了也就解散了吧。”
科尔森笑着说，似乎丝毫没有为神盾局的解散而悲伤。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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